【本经】贲⑴ 亨⑵，小⑶，利⑷有⑸攸⑹往⑺。

【译】奔走通达顺利，以为奔走是小事儿，对反复坚持奔走到长远的将来者有利。

注释：⑴“贲”跑，奔走。《大戴礼记·夏正月》：“十有二月，玄驹贲。”

      ⑵“亨”通达；顺利。《后汉书•周燮传》：“夫修道者，度其时而动。动而不时，焉得亨乎？”

      ⑶“小”以之为小。《孟子·尽心上》：“孔子登东山而小鲁，登泰山而小天下。”

      ⑷“利”有利于，对……有利。《老子·八章》：“水善利万物而不争。”

      ⑸“有”通“又”。复；更加。《诗经·邶风·终风》：“终风且曀，不日有曀。”

      ⑹“攸”长远。汉《冀州从事张表碑》：“令德攸兮宣重光。”

      ⑺“往”将来，以后。《左传·僖公二十八年》：“自今以往，既盟之后，行者无保其力，居者无惧其罪。”

【贲】彖曰 贲亨。柔来而文刚，故亨。分刚上而文柔，故“小利有攸往”。刚柔交错，天文也；文明以止，人文也。观乎天文，以察时变；观乎人文，以化成天下。

【译】彖“奔走通达顺利，”是说柔弱者通过奔走将来就会体现强壮，所以通达顺利。能分辨出强壮程度在上升这样从外表上看如草木新生一样有活力，因此“以为奔走是小事儿，对反复坚持奔走到长远的将来者有利。”昼夜往来不断，是天体在宇宙间的运行现象。人类社会进步开化用脚来奔走体现，这是人类社会的文化现象。观察天体在宇宙间的运行现象，用来知晓季节变化。观察人类社会的文化现象，用良好的风俗习惯成就所有的人。

此彖辞篇幅较长下面将其分段注解。

【原文】贲⑴亨 ⑵。柔⑶来⑷而⑸文⑹刚⑺，故⑻亨。

【译文】“奔走通达顺利，”是说柔弱者通过奔走将来就会体现强壮，所以通达顺利。

注释：⑴“贲”跑，奔走。《大戴礼记·夏正月》：“十有二月，玄驹贲。”《序卦》曰：贲者，饰也。“饰”通“饬”。整饬，整治。《管子·权修》：“欲民之有耻，则小耻不可不饰也。”《说文》：“饬,致坚也。”《说文解字注》凡人物皆得云飭。飭人而筋骸束矣。飭物而器用精良矣。其字形與飾相似。故古書多有互譌（讹）者。（筋骸束：肌肉与骨骼紧束在一起。无赘肉也。）

      ⑵“亨” 顺利，有利于取得成功。《后汉书》：“夫修道者，度其时而动。动而不时,焉得亨乎?”

      ⑶“柔”柔软，柔弱。与刚相对。《老子·十章》：“专气致柔，能婴儿乎？”

      ⑷“来”将来，来日。《论语·微子》：“往者不可谏，来者犹可追。”

      ⑸“而”连词。表示顺接，即连接的两部分在意义上是并列、承接或递进关系。可译作：就，并且，有时也可不译。《荀子·劝学》：“君子博学而日参省乎己。”

      ⑹“文”指表现形式。外表，形式。《国语·鲁语下》：“夫服，心之文也。”

      ⑺“刚”强壮。《说文》疆断也。《增韻》：坚也，劲也。《司马光·潜虚》刚，天之道。（劲：强壮,对疾病或恶劣天气有抵抗力。《素问·腹中论》：“其气急疾坚劲。”注:“刚也。”）

      ⑻“故”所以，因此。《吕氏春秋·求人》：“故贤主之于贤者也，物莫之妨。”

【原文】分⑴刚上⑵而⑶文柔⑷，故“小利有攸往”。

【译文】能分辨出强壮程度在上升这样从外表上看如草木新生一样有活力，因此“以为奔走是小事儿，对反复坚持奔走到长远的将来者有利。”

注释：⑴“分”分辨，区别。《论语·微子》：“五谷不分，孰为夫子!”

      ⑵“上”登，上升，向上。《诗经·邶风·燕燕》：“下上其音。”

      ⑶“而”这样。《战国策·赵策一》：“豫让拔剑三跃，呼天击之曰：‘而可以报知伯矣。’”

      ⑷“柔”草木新生的样子。《康熙字典》草木新生曰柔。《詩经·小雅》：“薇亦柔止。”

【原文】刚柔⑴交错⑵，天文⑶也；

【译文】昼夜往来不断，是天体在宇宙间的运行现象。

注释：⑴“刚柔”昼夜。《太玄·玄摛》：“以通璇璣之统，正玉衡之平，圜方之相研，刚柔之相干。” 范望注：“刚柔，昼夜也。”

      ⑵“交错”形容往来不断。《汉书·王莽传中》：“冠盖相望，交错道路。”

      ⑶“天文”天体在宇宙间的分布、运行等现象。晋葛洪《抱朴子·博喻》：“山鳩知晴雨於将来，不能明天文。”

【原文】文明⑴以⑵止⑶，人文⑷也。

【译文】人类社会进步开化用脚奔走来体现，这是人类社会的文化现象。

注释：⑴“文明”人类社会进步开化的状态，相对于野蛮而言。

      ⑵“以”介词。把，拿，用。——表示对事物的处置。《孟子·梁惠王上》：“斧斤以时入山林。”

      ⑶“止”脚。后作“趾”。《汉书·刑法志》：“当斩左止者，笞五百。”

      ⑷“人文”人事。指人世间事，即人类社会的各种文化现象。《后汉书·公孙瓒传论》：“舍诸天运，徵乎人文，则古之休烈，何远之有！” 李贤注：“人

【原文】观⑴乎⑵天文，以察⑶时⑷变⑸；

【译文】观察天体在宇宙间的运行现象，用来知晓季节变化。

注释：⑴“观”观察,审察。《左传·僖公二十三年》：“吾观晋公子之从者,皆足以相国。”

      ⑵“乎”助词。用于句中，表示舒缓语气。无实义，可不译。《论语·雍也》：“于从政乎何有？”

      ⑶“察”明察，知晓。《左传·庄公十年》：“小大之狱，虽不能察，必以情。”

      ⑷“时”季节。《左传·桓公六年》：“谓其三时不害。”注:“春夏秋也。”

      ⑸“变”变化。《说文》：“变，更也。”

【原文】观乎人文，以化⑴成⑵天下⑶。

【译文】观察人类社会的文化现象，用良好的风俗习惯成就所有的人。

注释：⑴“化”风俗，风气。《汉书·东方朔传》：“败男女之化，而乱婚姻之礼。”

      ⑵“成”本义：完成，成就。《说文》：“成，就也。”（成就：造就；成全。《汉书·张禹传》：“禹成就弟子尤著者， 淮阳彭宣至大司空， 沛郡戴崇至少府九卿。”）

      ⑶“天下”全世界，所有的人。《战国策·魏策》：“天下缟素。”

【贲】象曰 山下有火，贲。君子以明⑴庶⑵政⑶，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