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白占二
太白盈縮失行一
石氏曰:「日方南,太白居其南;日方北,太白居其北,曰盈;侯王不寧,用兵進,吉;退,凶。日方南,太白居其北;日方北,太白居其南,曰縮;侯王憂,用兵退,吉;進,凶;遲,吉;疾,凶。」(日方南謂夏至後也,日方北謂冬至後也。)
《元命包》曰:「太白贏,則將相謀;太白縮,則後族患;圓而不行,我侍為君。」《荊州占》曰:「太白出於巳,殺大將;出於未,陽國傷。」《春秋緯文耀鉤》曰:「太白躍,沉浮,主代提,天下更紀,世有名師。」(宋均曰:主德不一,則攝提代移,更紀,授有令名,能天下師表者也。)
《荊州占》曰:「太白見東方,上至巳,皆更政;出西方,順行過巳,不及午,有霸國;及午,陰國令天下。」(案班固《天文志》曰:三年秋,太白出西方,有光,幾中乍北乍南,過期乃入,是時項羽為楚王,而漢已定三秦,與相距滎陽,幾中是秦地戰將勝而漢國將興也。晉灼注曰:幾中近踰未地也。)
郗萌曰:「太白出戌入未,是謂犯地行刑,絕天維,國大小暴,兵將多傷。」《荊州占》曰:「太白行小失道,其將為奸;行大失道,其將為大奸,其國將坐之,逆行尤甚。」石氏曰:「其國失殺秋政,則太白失行。」巫咸曰:「太白出西方,失道有過,八月不盡九月至,一日期三月。」又占曰:「太白失行而南,是謂金入火,有兵兵罷;不出三年,國有男喪,若有兵。」(《魏武帝兵法》曰:不有破軍,必有屠城,北國當之。)
《荊州占》曰:「太白失行而北,金入水,災大兵起。」(案《宋書天文志》曰:「晉惠帝光熙元年四月,太白失行,自翼入尾箕,占曰:太白失行而北,是謂反生,不有破軍,必有屠城。五月汲桑攻鄴,魏郡太守馬嵩出戰,大敗桑,遂害東燕王騰,殺萬餘人,焚燒,魏時宮室皆盡也。)
《荊州占》曰:「太白出,至其國之日而獨不見,其兵弱;若有此,可擊,必能得其將。」《荊州占》曰:「太白出東方,失行而北,中國敗;失行而南,倍海國敗。」石氏曰:「太白出西方,失行,倍海之國敗;(《天文志》曰:夷狄敗)其出東方,失行,中國敗。」《荊州占》曰:「太白有不見三日,有亡國敗師。」又占曰:「太白一南一北、九侯皆伏。」又占曰:「太白一東一西,害于侯王。」(謂有免侯王也。)
又占曰:「太白在東方,以始出為位,在月南為得行,在月北為失行;不有破軍,必有屠城;與月相過失行,月不盡,一日;二月,二日;三月,三日;四月,四日;五月,五日;六月,六日;七月,七日;八月,八日;九月,九日,而兵起。」《荊州占》曰:「太白出西方,下行一舍,如下北;兵將當有戮者。」郗萌曰:「太白出東方,若西方,過營室,強國君有興者;不及營室,而反還入,強國有敗者。」《海中占》曰:「主好聽讒,廢直大臣,女子為政,刑法誅殺,不以道理;則太白逆行,天鳴地坼,歲多暴風,大水,庶民負子而逃,孕多死,麥豆不收。」 劉向《洪範》曰:「好戰功,輕百姓,飾城郭,侵邊境,是謂不艾;厥極憂,時生蟊,則太白變色,逆行。」 郗萌曰:「太白逆行,變色;簡宗廟,廢禱祀,去祭祀,逆天行。」 《荊州占》曰:「太白逆行,失常,有兵革。」 又占曰:「王者失於秋政,則太白逆行,變色,揚芒,與他星含鬪,環繞犯乘,變為妖星,彗掃其害庭,國破主死,天下皆兵,王者修德赦罪,存孤恤寡,薄賦省徭,可得無咎。」《荊州占》曰:「太白始出,逆行;不可以逆戰,大凶,敗亡。」《荊州占》曰:「太白出東方,逆行,不至巳而返,陽國強、陰國敗,戰不勝;一曰陽國有興者。」《荊州占》曰:「太白東方逆行,過巳不至午,有霸國;及午,陽國令天下;一曰陽國霸。」石氏曰:「太白出西方,逆行至四正,西方之國吉;出東方,逆行至四正,東方之國吉。」《文曜鉤》曰:「太白當出不出,陰匿留,主沉湎,大臣有謀。」石氏曰:「太白當出不出,當入不入,是謂失舍;不有破軍,必有死王亡國。」
(案《天官書》曰:必有國君之墓。又《宋書天文志》曰:晉武帝咸寧四年九月,太白當見不見,是時羊祜表請伐吳,上許之,五年十一月兵出,太白始夕見西方,太康元年三月大破吳軍,孫皓面縛請死,吳國遂亡,應之。)
《荊州占》曰:「太白未當入而入,天下聚糧。」石氏曰:「太白當出而不出,當入而不入,天下偃兵,兵在外而入。」
(《荊州占》曰:有軍則罷。)
《文曜鉤》曰:「太白不當出而出,主躁臣熾,軍破主死,兵馬滋。」《荊州占》曰:「太白當出而出,外有急兵;出南方,南方急;出北方,北方急。」石氏曰:「太白出東方,為東方入為東方;出西方,為西方入為南方。又曰:所居久,其國利。」《荊州占》曰:「居宿如度,其鄉利;易,其鄉凶。」
(蘇林注《漢書天文志》曰:疾,過也;一說易鄉爾出入。晉灼曰:上言易而出易,言疾過是。)
甘氏曰:「太白政緩,則不出;急,則不入;逆,則凶。」又占曰:「太白未及其時而出,不及其時而入,天下舉兵,所當國亡;以時出而不出,時未入而入,天下偃兵,野有兵者,所當之國大凶。」巫咸曰:「太白可出不出,國且有謀;可入不入,國有置兵;當入不入,過二十日,天下有兵事。」又占曰:「太白可入不入,國且置侯,未可入而入,野有寇。」又占曰:「太白出西方,黃昏而出,陰國之兵強。」《天官書》曰:「太白暮食而出,小弱;夜半而出,中弱;雞鳴而出,大弱;是陰陷於陽。」巫咸曰:「太白在東方,平旦而出,東方南方以舉兵,天下不能當;平明而出,東方陽國之兵強;雞嗚而出,其國大弱;黃昏而出,中弱,是謂陽陷於陰。」石氏曰:「太白未當出而出,當入而不入,天下起兵,有破國。」巫咸曰:「太白未當出東方而出東方,色黃白,曰重華;吏民讙嘩,事擾不治,民不得耕織,或騷動不得食,使之無然,聽訟得其理,則止。非重華色而重華,人民作為不祥。」巫咸曰:「太白未可下而下東方,色黃而不明,名曰少歲;少歲亂行,人民驚惶於野,若牧牛羊;使之不然,斷執死罪以下釋之,如此則止。非少歲色而少歲,其歲饑,百鬼不喜。」巫咸曰:「太白未可出西方而出西方,色白者名曰太白;有聚卒;使之不然,止工作,無聚眾,縱市三旬,以當有卒聚,如此則止。非太白色而太白,有兵。」巫咸曰:「太白未可出而出,國且有謀,過二十日,天下有兵事。」巫咸曰:「太白未可下而下西方,色青白,名曰白肖;白肖亂行,且有甲兵搶攘,民惶惶,徭役以行,百神不享;使之無然,死人於市者勿葬,吏民三月,帶劍佩刀操兵,以當有兵,如此則止。非白肖色而白肖,有喪。」《海中占》曰:「太白出,不上不下,留桑榆門,
(晉灼曰:行遲而下也。)
病其下國。」
(巫咸曰:兵其下國。)
班固《天文志》曰:「太白上而疾,未盡期,日過參天,
(晉灼曰:參天者三分天過其一,此戍酉之間也)
病其封國。」《荊州占》曰:「太白出王羸,百六十日,而上過參天,主尊,令行,民治,無盜賊,少徭賦。」《荊州占》曰:「太白出,上百六十日,不能參天;主卑、令不行,民亂,多盜賊,倍徭賦。」又占曰:「太白未滿日參天,其國亡。」又占曰:「太白以其時出陽,四十日不動,先起兵者,不利。」甘氏曰:「邦將亂謀,太白往守之。」《荊州占》曰:「太白夕出西方,其旦昏當午,道無行人,其下之國,兵起不利,期六月。」《荊州占》曰:「太白夕出西方,其昏正月而還,有失地之君,期九十日。」石氏曰:「太白已出三日而復微入,三日乃復盛出,是謂懦而伏,其下之國,有軍,其眾敗,其將死。」石氏曰:「太白入三日而復微出,三日乃復盛入,其下國有憂,其師有糧遺人食,有兵草遣人用之;士卒雖眾,將軍為人所虜。」
(班固《天文志》云:其下之國憂師,師雖眾,敵人食其糧,用其兵,虜其師。)
《文曜鉤》曰:「太白已入,三日復出,師憂將慮,主大遇。」
(宋均曰:大遇,如衛卜追敵師,有夫出征而喪其雄,遇獲敵將也。遇或為愚。)
《荊州占》曰:「太白巳出三日而復入,
(《天文志》曰:復微也。)
入三日而復出,
(《天文志》曰:復盛也。)
是謂逆伏,其下之國,有敗軍死將,不出其年;今日入,明日出,其君死之。」《荊州占》曰:「太白出西方,三日而反入,其將軍虜。」石氏曰:「太白入七日復出,相死;入十日復出,將軍戰死;入又復出,人君死。」《荊州占》曰:「太白不滿其日數入,入而復出,入一日,十日而兵死;入五日,五十日而兵死;入十日,百日而兵死;當其日,以命其國。」《荊州占》曰:「太白已出,高二三丈,乍入乍見;如此三日、四日;不過五日,必有大戰。」《兵勢要秘術》曰:「太白出三日而復入,入三日乃出,其國有軍,軍敗,所謂出國;若是已國,戒勿動,有挑戰,勿應之;唯戒勿動;密嚴可也;軍出乃為動耳。」《文曜鉤》曰:「陰卑俯軍,相圖先戰,敗將見誅;又曰:上復下,下復上,將反,天下駭擾。」《荊州占》曰:「太白不出一年,強國之君當之;不出二年,強國之君死之。」
太白經天晝見三
石氏曰:「凡太白不經天,若經天,天下革政,民更主,是謂亂紀,人民流亡。」
(孟康曰:謂出東入西,出西入東也,太白陰星,出東當伏東,出西當伏西,過午為經天。晉灼曰:日陽也,日出則星亡;晝上午上為經天也。)
石氏曰:「太白經天,見午上,秦國王,天下大亂。」《荊州占》曰:「太白晝見於午,名曰經天,是謂亂紀;天下亂,改政易王,人民流亡,棄其子,去其鄉里。」
(案《宋書天文志》曰:宋後廢帝元微五年五月戊申,太白晝見午上,光明異常,宋順帝升明元年九月丁亥,太白在翼,晝見,經天,占曰:吏姓,後一年齊受禪之驗。)
《荊州占》曰:「太白夕見,過午亦曰經天,有連頭斬死人,陰國兵強,王天下;女主用事,陽國不利。」《春秋元命包》曰:「殺失則攻戰刑;故太白逆經天,屠君父,外夷征。」《京房對災異》曰:「人君薄恩無義,懦弱不勝任,則太白失度,經天則變;不救,則四邊大動,蠻貊侵也。」《春秋文曜鉤》曰:「太白經天,主失樞。」《春秋緯》曰:「彗守角,太白經天;金精之國虛,謀殺作兵。」《春秋漢含孳》曰:「陽弱臣逆,則太白經天。」
(陽弱,君宗弱;不堪為主也。)
《孝經鉤命訣》曰:「天子失兵,則太白經天。」《洛書洛罪級》曰:「太白經天,不日桀侯代政。」巫咸曰:「太白晝見,而經天爭明;而兵起,天下驚,強國弱,女主有名。」《天官書》曰:「太白晝見經天,強國弱,弱國強,女主昌也。」巫咸曰:「太白當戶,其百八十日蚩尤出,兵且起,大將在野。」巫咸曰:「太白上中,天下有一主之命。」又占曰:「太白不發中而中;孟月見之,侯王當之;仲月見之,大將軍當之;季月見之,小民當之。」又占曰:「太白不當過中,是謂絕綱,四國兵起。」《春秋緯運斗樞》曰:「太白赤芒,世有過,為大臣三公所乘,則太白經天,有此類,則亡引也。」《荊州占》曰:「太白經天,海內悲泣;九州搖動,奮兵負糧。」《春秋緯考異郵》曰:「陪臣行毒,諸謁向尊,則太白經天,主命凶。」《荊州占》曰:「太白再經天,一入中宮,天下更王,國破主絕,期不出三年。」
(案班固《天文志》曰:秦二世即位,太白再經天,因以張楚並興,兵相跆藉,秦遂以亡。蘇林曰:跆音台,登躡也,或作蹈。)
《荊州占》曰:「太白晨出東方,過食時而明,有兵,期四十日;若至日中而明,兵起將行,期三月。」《荊州占》曰:「太白晨出東方而中乃明,亡地之君在東方;若東北方,期六十日。」又占曰:「太白見東方,上至午,將奪君。」又曰:「陽國王當位者受之。」又占曰:「太白見東方,至丙巳之間,小將死;過午,有起霸者。」《荊州占》曰:「太白出,高至巳午之間;士卒勞,有不利軍者,難以得功也。」又占曰:「太白出西方,上至未,陰國有霸者;若過未及午,陰國王令天下;一曰至午者,陰國王者,當其位者受之。」陳卓曰:「太白從西方,若東方,上至午,皆為有兵。」《荊州占》曰:「太白上至午未間,天下易王,陽國兵強,當其位者受之。」又占曰:「太白始出辰巳間,為荊楚,正巳殺大將;出午,天下有亡國;出午未間,天下亡王者昌。」《荊州占》曰:「太白晝見,與日爭光,是謂經天,大亂十年,人民流亡,去其鄉;女主昌,執政;近日國,必有喪;日中而見,事必然。」司馬彪《天文志》曰:「太白晝見經天,為兵喪,在大人。」(案檀道鸞《晉陽秋》曰:孝武太元三年九月,太白晝見在角,五年九月癸未,皇后王氏崩,十二年六月癸卯,太白晝見經天在柳,十月庚午,太白晝見在斗,十三年正月、內左將軍康樂公謝玄薨,十四年妖賊鄧黎稱號皇丘,劉牢之滅之。)
甘氏曰:「太白晝見,天子有喪,天下更王,大亂,是謂經天,有亡國,百姓皆流亡。」
(案司馬彪《天文志》曰:孝安永初元年六月辛丑,太白晝見,經天,延光元年三月癸巳、鄧太后崩,孝順永和五年四月戊午,太白晝見,其六年,大將軍梁商薨。九江丹陽賊周生馬勉等起兵,攻沒郡縣,梁氏又專權於漢廷,孝順漢安二年正月己亥,太白晝見,七月甲申太白晝見,明年順帝崩,孝沖即位,明年正月又崩,韋昭《洞紀》曰:桓帝元嘉元年二月,太白晝見,永興元年二月,太白晝見,其年夏月,河水溫,漂殺人,百姓饑窮,流移道路,數十萬戶。《宋書天文志》曰:魏黃初四年六月甲申,太白晝見,五年十月乙卯。太白又晝見,時孫權受魏爵號,而稱兵拒守,七年五月,文帝崩,八月,吳國江夏,冠襄陽,魏江夏太守,文聘固守得全,將軍司馬懿救襄陽,斬吳將張霸。晉惠永康元年三月,太白晝見,占曰:為不臣。晉孝武太元七年十一月,太白晝見在斗中,八年四月甲子,太白又晝見在參,九年六月,皇太后褚氏崩也。)
《荊州占》曰:「太白晝見,名曰昭明,強國弱,弱國霸,兵大起,期不出年。」
(案《宋書天文志》曰:晉孝武太元七年十一月,太白晝見在斗,八年四月甲子太白又晝見在參,是月,桓沖征沔漠,楊亮伐蜀,並拔城略地,八月苻堅自將兵,號百萬,九月攻沒壽陽,十月劉牢之破堅將梁成,斬之,殺獲萬余人,謝玄等又破堅於肥水,斬其弟融,堅大眾奔潰,九年八月,謝玄出屯彭城,經略中州,十年八月,苻堅為其將姚萇所殺,十一年二月戊申,太白又晝見在東井,十二年慕容垂冠東阿,翟遼冠河上,姚萇假號安定,苻登自立隴上,呂光竊據涼,十二年十月庚午,太白晝見,又在斗,自是慕容垂,翟遼,姚萇,苻登,慕容永並阻兵爭強,十四年正月,彭城妖賊又稱號於皇丘,劉牢之攻破,滅之,三月張道破合鄉,圍太山,向欽之擊走之,是年翟遼又攻榮陽、侵略陳項,于時政事多弊、治道陵遲也。)
巫咸曰:「太白晝見,是謂陰明,來年強國有喪。」
(宋孝武太元二十年七月,太白連晝見在太微,二十一年三月,太白連晝見在羽林,二十一年七月武帝崩。)
司馬彪《天文志》曰:「太白晝見,為強臣爭。」
(《宋書天文志》曰:魏明帝青龍三年十月壬申,太白晝見在尾,曆二百餘日,恒見,占曰:尾為燕,燕臣強,有兵。四年三月己巳,太白與月俱在丙晝見,積二百八十餘日,是時公孫淵自立為燕王,署置百官發兵距,司馬懿討滅之。韋昭《洞記》曰:漢安帝永初二年正月,太白晝見,漢陵河陽失殺,三千五百七十人,五月旱,三年京師人相食。司馬彪《天文志》曰:孝順永和三年三月壬子,太白晝見,六月丙午,太白晝見,八月乙卯,太白晝見,閏月乙卯,太白晝見。太白,將軍之官,又為西州晝見,陰盛與君爭明,此時將軍梁商父子秉勢,故太白常晝見。)
太白變異大小傍有小星四
巫咸曰:「太白下,為壯公止于山林。」
(案《風俗通》云:東立朔者,太白星精,黃帝時為風後,堯時為務成子,周時為老聃,在越為範蠡,在齊為鴟夷,言其神聖,能興王霸之業,變化無常。《列仙傳》及《漢武故事》並云:朔是歲星精。應劭云:是太白精。)
《荊州占》曰:「太白赤圓,大而光,期不出九十日,大兵起。」石氏曰:「太白圓大,怒而赤,天下有兵,盛而不戰。」巫咸曰:「太白出而大,兵革將興,旌旗相望,兩敵相當,大將行。」甘氏曰:「太白獨行赤,則十五日戰,從芒之所指而擊者勝。」《荊州占》曰:「太白大而芒角,色青白,若芙蓉,置竿有影,歲大熟,主壽,將益祿,以戰勝守固。」《荊州占》曰:「太白當效而出,色白,西方利。」《荊州占》曰:「太白當效而出,色黑,北方利。」又占曰:「太白當效而出,色赤,為兵不足傷。」《荊州占》曰:「太白色白,又曰白甚,春有喪。」又占曰:「太白始出,赤而大,其年有兵。」又占曰:「太白色赤,有憂;又曰其色赤,國失兵,將死。」甘氏曰:「太白始出大而後小,其國兵弱;始出小而後大,其國兵強。」《荊州占》曰:「太白出小而後大,大兵起;東方為陽國,西方為陰國;又曰始出微細不明,後大而光者,戰兵初弱、後勝。」《荊州占》曰:「太白始出大而後小,出東方,為陽國;出西方,為陰國;又曰始出大而生光,後小不明,戰,兵初勝後亡。」巫咸曰:「太白出小,有城其將不能守,有兵而不戰。」又占曰:「太白微小不明,天下盜賊多,不明亮者,所居之國尤甚。」《荊州占》曰:「太白小,色黑、角短、歲熟;一曰饑旱;主卑,將軍辱,戰不勝。」石氏曰:「太白小,以角動,兵起。」郗萌曰:「太白小,以角動,不出三年,中央兵起。」巫咸曰:「太白出西方,小而圓,
(《荊州占》曰:「或小而高。」)
敢戰,吉;不敢戰,凶。西方北方以舉兵,天下不能當;黃昏出,陰國之兵強。」巫咸曰:「太白傍有小星,數寸若尺,期八日,邊城有功。」《荊州占》曰:「太白色赤小以動;天下出兵,大將失地,以歸之,兵起。」巫咸曰:「太白夕出西方,以八月四日侯之,傍有小星附之,若去之尺餘至二尺,客軍大敗,有死將;軍在外傍有小星,去之尺,軍罷。」白下,為
太白流動與列星鬪五
郗萌曰:「太白流,國有兵將死。」石氏曰:「太白動搖,進退左右,用兵吉,靜凶。太白圍,以靜用兵,靜吉;躁凶。」《荊州占》曰:「太白大而角,搖居不安,東西南北,乍上乍下,如欲驚者,其年有喪,大小必至。」郗萌曰:「太白與宿星斗,不出一年,有失國之君;將失位。」《荊州占》曰:「太白與列星斗,兵弱,為客有利。」
太白穰氣暈彗六
《黃帝占》曰:「太白生為氣而白穰,明日大風,髮屋折木,道上無厭,不出五日,粟大貴五倍,不出年中,有兵;歲多大霧,傷五穀,婦人多災傷其子者,不過十月而止。」《黃帝占》曰:「太白生穰,氣長三丈;若六丈,大風雨,兵起,所指處,天下民主俱驚。」
(丈或作尺。)
《孝經右秘》曰:「太白垂冠,天下亂,臣下叛。」甘氏曰:「太白之為雲,如林、如杖、如杵,皆兵喪俱起,期二月。」巫咸曰:「太白白暈,天下赦,有喪,有喜;不出二十日,且失國,失兵。」郗萌曰:「太白出彗西南維,中國民受兵、亡地,不出二年。」石氏曰:「太白出帚西北維,胡狄受兵,不出一年,亡地。」石氏曰:「太白出帚西南維,候中國民,為多受兵、亡地,不過一年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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